身上的气势慢慢收回,这个病是肯定好不了的,既然已经被发现问题了,那就只能和以前一样,假装自己还在可控范围内。
不过讲道理,自己刚休眠完没多久,确实还是可控的。
她向着乌兰上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谢谢乌兰基地长关心,我真没事。白天时候吃的猪肘子,手油的不行,洗碗的时候不小心碗打碎了,收拾的时候把手扎了这是。”
乌兰其其格知道她没说实话,或者说并非所有的实情,至少愿意说个还听得过去的理由糊弄自己,也算刚才那话没白说。
没多久,吉雅回来了,她立正站好,敬了一个军礼:“报告基地长,队伍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请指示!”
“立刻出发!”乌兰上将语气铿锵有力。
这时,有十几只大老鼠在矿区的地下牢房里出没,它们在田峰的授意下通知俘虏们,一定要保证今天的体力,天亮时会有人来救他们。
逃生通道在斗兽场的某个角落,所有能够挖洞的动物和觉醒了土系异能者的动物合力用了一天的时间挖成。
只要上面强攻开始,把看守的人都引出去,就会有一队军人从逃生通道来把人救走。
终于等到救援的俘虏们激动万分,之前那个土系异能者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和他共处一个牢房的都是他的同事,他们同为这个矿场公司的员工,只因坚守本心、不愿同流合污,便被无情地关押在此。正如赵云之前评价的那样。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长达半年的折磨如恶魔般紧紧纠缠着他们。他们的同事,命运悲惨得各有不同。
有的被粗暴地拉走去参与那残酷至极的斗兽,在野兽的血盆大口下瞬间香消玉殒,凄厉的惨叫仿佛还回荡在这阴森的地牢之中。
有的因生病却得不到哪怕一丝及时的救治,再加上营养严重匮乏,身体和精神在双重折磨下被一点点耗尽,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熬死在地牢的角落,徒留一具冰冷的尸体。
还有一些人,实在经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精神彻底崩溃,最终选择自绝于这令人绝望的牢房。
而他们这些还能在这绝境中苟延残喘活着的人,大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