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无痕怀中抱着长刀,面色淡淡地接话,“装的是屎。我剖过,里面都是屎。”
沈渊神色微妙地沉默了一下,强行掰回正题,“摄政王应是被太子囚禁起来了,我一个人找太慢,需要你们二人的从旁协助。”
闻言,无痕和无迹对视了一眼。
随即两人低声交谈。
“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我就说太子是个疯子,早晚发病。”
“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皇帝和太子,让殿下登基。”
“少了,一不做二不休,皇后和曹家也该一起杀了。”
“你怎么不干脆把太子一党全杀了?”
“也行,还是你周到。”
沈渊:“……”你们够了!
“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摄政王找出来再想杀人的事情?”沈渊真的很急,他很担心谢瑾瑜会对谢承泽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更怕有人从中作梗,又拿魂香做事,让曾经的二皇子再度回来。
无痕和无迹再次对视一眼。
“你有什么想法?”
“他既然敢私藏殿下,肯定是把殿下藏在了你我不能进入的地方。”
“内宫。”
“具体点。”
“具体不出来,又不让进。”
无迹不禁低骂:“废物。”
无痕淡淡回击:“你也是废物,进了两趟内宫送信,都不知道摸一下内宫的地图。”
无迹一时噎住:“……”
沈渊揉了揉眉心,“算了,你们还是乔装打扮一下,随我进入内宫现找吧。”
有无痕和无迹在,即便他受了重伤暂时无法动武,应该也能带谢承泽离开。
无痕和无迹扭头进了承欢殿,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禁军的装束。
是夜。
想必是谢瑾瑜发现沈渊离开了太医院,忌惮他会找到谢承泽,宫内的巡逻防卫多了好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