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一叹。
“其实他早已陨落，天地同悲过一次，这次是残念消失，规模远不及真正的悲哭。”
一场天地异象有时限，在伤心中过了十几个呼吸，花雨消散，曲调无踪，所有人从低落情绪脱离出来，星环各处、两座生命星球各处骚动，到处问来问去。
在残破大殿中，陆明抬头去看李红笺。
“祖师？”陆明试探喊道。
“怎么了？”李红笺落下，与陆明同高，下半身飘渺朦胧，突然眨了下右眼，一丝俏皮竟然完全没破坏超脱出尘气质，古怪的融合在一起，却又有种别样的美丽，目眩神迷。
“陆明？”
陆明甩甩脑袋挣脱怪异感觉。
听到李红笺喊自己名字，确定下来，她记得婆娑岛中发生的事。
“祖师您还记得古天庭的事？”
李红笺摇摇头，细眉微蹙。
“记忆断断续续，有熟悉感，但又连不起来。”
美人叹息，张开双臂看着自己薄雾般的身体。
“和先前那家伙说的一样，我只是一缕残魂，很多东西不记得，连他问我是不是星月魔女，我都不知道，有些耳熟，像是又好像不是，也许只是当年见过呢？”
夜妩幽上前，脸色极其古怪。
“你记得我吗？”
两千三百年前，伴随云穹帝朝所有天人神秘失踪，夜妩幽在那时被封印，再度苏醒已经是当世，身边有李红笺布下的无边玉境，本以为过往种种全部消散，她找到了朋友、有了徒弟，多了归属感。
早就猜到李红笺还会再现，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内心极其别扭。
有开心，也有疑惑。
李红笺笑容温和，笑着道了一句。
“记得一些，知道曾经逗过你，个子小小的。”
李红笺看了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最后伸出右手在自己细腰比划了一下。
“大概这么高呀～”
夜妩幽脸一黑。
“小孩子的事说个什么？”
李红笺笑吟吟点头，也不反驳。
“还收你当徒弟，如今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