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裴忆安率先开口道:“是那些人让娘子不快吗?”
纪只岁知感觉身边男人离自己太近了,两人一寸距离都不到,她似乎能够闻到淡淡雪松味。
有些别扭,她挪动着步子小小的往旁边挪动着,这番话也带着试探和心眼,有些危险,她还是离这男人远一点好。
纪知岁的那些小动作,被裴忆安收入眼底,他装作毫无察觉,等着人回答。
“对,我看那些熊孩子不爽很久了!”纪知岁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大人欺负小孩的自觉,那些熊孩子,确实欠教训。
“熊孩子,娘子的形容很贴切。”裴忆安轻笑着,心情似乎很不错。
虽然前面纪知岁刻意避开了点距离,可两人距离这声音落在纪知岁耳中,她总感觉耳朵痒痒的,心跳的频率都快了几分,眼神四处乱瞟。
她现在有些后悔,前面怎么那么轻易答应了和某人一起的念头。
这时,原本寂静的森林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这声音很小,可裴忆安五感敏锐,轻易捕捉到了,他抓住了身边人想要继续前行的手腕。
纪知岁有些懵,转头在看到裴忆安那神色凝重的表情时,很识趣的没有发出声音。
裴忆安抓着纪知岁的手,轻手轻脚往声音传来方向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个石块,在距离不远处后丢了出去。
虽然他武功废了,可多年习武,这点准头还是有的,然后,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扒开草丛,那里面有只野兔子,小小的,个头巴掌大。
裴忆安上前将那只小野兔揪了起来,放在纪知岁面前:“娘子,给你。”
纪知岁目光的目光根本没落在兔子上,而是放在裴忆安身上。
这家伙原本正常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很明显是用大力后带来的副作用。
她简直不知说什么好这家伙就不能长点心?吃饭重要还是身体重要,为了一只兔子全是疼痛值得吗?
心里有些埋怨,纪知岁白了裴忆安一眼,最终还是接过了小野兔,不敢让他提东西,生怕加重他的病症。
这白眼着实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