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啸见说,轻轻拍手,赞道:“常堂主,刚才你也说了,骆家之事即天家事。想必你也风闻,骆风雁与她双亲已至陕西境内。
“我实不相瞒,那股挟持她全家的势力,我至今仍未能查出丝毫有价值的线索。对方是何方神圣,人数几何,一概不知。但可断定,此势力必为骆家之物而来。”
常元昌默然无语,只是直视旎啸。
旎啸走近他身前,又说道:“我知你难以置信,我再告诉你,这股势力隐藏之深,较之昔日盘踞京城的碧落守望殿,乃至无处不在的白莲教,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也知晓,我手下也有些许人手,然他们暗中探查数月,也是毫无所获。”
常元昌听得,双目骤瞪,一脸惊疑之色。
稍顷,他问道:“昔日闻公子,于江南偶遇两位神秘高手,后于嶓冢山再次相遇,有人目睹那二人身着三色衣衫,武功超群,世间罕见。然又有传闻,此二人曾被公子击败,莫非此番乃是他们卷土重来?”
旎啸轻轻摇头,“我也曾有此念,然细察之下,发觉并非如此,因行事风格迥异。”
常元昌闻此,不禁又问:“公子之意,这股势力之强,更胜那两位神秘高手?”
“不错。”旎啸微微点头,踱步数下,背对常元昌说道,“否则,我又何必想使凤翔,及周边十余州县陷入纷乱?我深知,一旦刀兵杀戮将起,必有无辜之人被裹挟其中。”
言及此处,旎啸转身,自嘲一笑,“我非武林白道中人,更非君子,行事不择手段,然有时也属无奈。
“再者,你观那入陕西之境者,皆为骆家之事而来,三教九流、走卒商贩、外族夷蛮,若非觊觎那成仙之术,岂会至此?去年在嶓冢山,难道还不给世人一个警告吗?然结果如何?”
常元昌听罢,一时语塞。
旎啸又劝说道:“且不论其他,你观那入陕西的武林门派,少林高僧何在?武当、青城两派真人何在?乃至你天火门门主黄宗,也似未见踪影。
“碧龙帮、万风山庄,这三门三派,即便来人,也不过些微角色,或仅在周边州府观望,此又何故?”
稍顿,旎啸继续说道:“既敢赴南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