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从怀中抬头,凄凄之下一丝妩媚:“不,我……”
她拭去泪水,又问道:“郢洛公子,你为何待我如此之好?”
朱常洛双手轻托文萱脸颊,笑靥如花:“我待我娘子好,不是应该的吗?”
文萱听得,神色微愣,旋即哭笑道:“尽说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罢了,快些进屋,瞧你身上落的雪。”
话完,她牵起朱常洛之手,步入屋内,一边为他拂去头上和肩上的积雪。
入得房间,炭火熊熊,文萱细心服侍朱常洛褪去裘皮大氅,又递上一个暖手汤婆子。
随后,她忙前忙后,烹茶添炭,无微不至。
朱常洛见状,心中不禁一暖,只觉此景方显家的温馨。
夫唱妇随,妻为夫暖身,侍奉周全,与他那勖勤宫相比,虽太监侍女众多,却终究冰冷异常。
即便才人选侍环绕,然那些女子皆因他太子身份,笑容也是多为勉强。
此时,只等文萱从旁经过,朱常洛一把将她拉至膝上坐下。
文萱望他一眼,脸颊泛起红晕,娇羞之态,缓缓依偎入朱常洛怀中。那温柔香气,如兰似麝,直透心扉,令朱常洛情迷意乱。
二人犹如新婚燕尔,相依相偎。朱常洛搂着文萱,双唇凑近,文萱芳心一颤,两颊绯红,任由他所为。
直至双唇分离,朱常洛深情款款说道:“我愿与卿夜夜并头而眠,朝朝交颈而欢。”
文萱嫣然一笑,娇声道:“倘若时日一长,郎君可会生厌,将奴家弃如敝屣?”
朱常洛闻此,正欲当庭立誓,以表心迹,不料文萱以纤纤玉手轻掩其口,柔情似水地说道:“郢公子,奴家深知君心,明了公子对奴家的情深意重,又何须那些虚妄誓言呢?”
朱常洛听罢,心中感动莫名,铭记五内。
他紧握文萱之手,轻声细语道:“明日我便遣人,寻几个侍女前来照料于你,瞧瞧你这双手,冰凉不说,还受这等苦楚。”
文萱见说,不禁扑哧一笑,“我本为寻常百姓家之女,非那官宦小姐,岂需下人服侍?”
“不,你是我心爱之人,岂能容你受此等委屈。”
文萱依偎在朱常洛怀中,娇滴滴地说道:“奴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