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指尖在季鹤伏胸膛勾缠,“今日遇到从前密友,道夫君秉性凶恶,阴险小气,心狠手辣,人面兽心……”
听着舒姣一个词一个词的骂他,季鹤伏也没吱声。
“夫君,可是如此呀?”
舒姣蹙眉状似忧愁,语气却格外戏谑。
“夫人怎能相信外人言辞,而误会于我呢?”
季鹤伏柔声解释,“你我相处这几日,夫人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夫君如此貌美,想来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定是有奸人挑唆,才叫夫君落得那般不好的名声。”
舒姣坐在他腿上,掌心将他往下一推。
那隐隐的用力,让季鹤伏意识到她的想法,顺势便倒了下去。
一边他还没忘回答舒姣,“夫人所言极是。”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到底冤枉了夫君,我给夫君赔罪。”
舒姣笑眯眯的开始解他腰上的革带。
季鹤伏:……
他始终对舒姣某些时候的脑回路,感到震惊。
“夫人,我还没洗漱。”
季鹤伏悠悠提醒,“今儿在玄卫司,沾了一身血气儿,寻常人闻了都发晕作呕……”
话未说完,身上便已感到一阵凉意。
“夫人,这都子时过了,我明日还要早起。”
“夫人……”
“今儿听人夸夫君,兽性难驯,夫君是哪种兽呢?”
舒姣一边问,一边也没放过他。
这叫季鹤伏怎么答?
兽性难驯?
这是夸赞吗?
季鹤伏沉默片刻,翻身就把怀中四处挑火的人压住。
大不了今晚不睡。
可夫人骂他这么多回,这笔账是要收回来的!
……
果然,今晚没能睡着。
折腾完舒姣倒是美滋滋的睡了,季鹤伏就着府上烧的热水简单收拾一下,换了衣裳出门,熬得两只眼都泛着红。
还带着一种倦懒感。
就是那种,欲望填满之后,无欲无求的倦懒感。
上朝的官员看见他,都感觉今儿的季指挥使都好像带着人味儿了,不再顶着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