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途会不会摸点儿东西走,那不是理所当然吗?
玄卫这么累,还不能要点加班费了?
“夫人。”
他笑得温柔,“瞧瞧,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什么?”
舒姣抬起头,就看到那拳头大的芍药嵌宝石金簪在她眼皮子底下晃。
舒姣:……
季鹤伏的审美,颇有些……实在。
“夫君这是送我的?”
“自然,不给你,还能给谁呢?”
舒姣轻笑一声,接过金簪指尖抚过簪头上的宝石,随手便将它放在桌上。
而金簪底下,正压着她今日翻看的账本。
季鹤伏扫了眼,眸光微闪,又恍若无事的坐到舒姣身边。
“我原以为,我与夫君两心相许,心意相通,不该有所隐瞒才是。”
“可夫君今日,真真是伤我心了。”
舒姣见他不吱声,便主动发起进攻,指尖落在账本上轻敲了敲,“这一支金簪,可哄不好我。”
你这账本有问题啊,好夫君,老实交代吧。
还有啊~
你今儿的试探,我也很伤心,你看看怎么办吧。
季鹤伏听懂了。
但却是面不改色心不慌。
“是我之过。账本里是有些错漏之处,却是不便示于人前。”
像给皇帝上供、上下打点、给手底下散好处费、收受贿赂……
这些事儿,他总不可能明晃晃的写上去吧?
“除正经事之外,私钱,我却是一文都没藏的。”
账本的事,解释清了。
季鹤伏拉住舒姣的手,目光直看着她,嗓音低沉而带着勾引,“今日夫人疼我,我心甚喜。只我习惯了如此行事,夫人莫要恼我,可好?”
试探的事,他习惯了这种手段。
哪知夫人实在聪明,看破了他的小计谋,他这不是来哄夫人了吗?
舒姣斜睨着他,轻哼一声。
“便求夫人,再疼疼我,莫要跟我计较。”
季鹤伏微低头,笑着凑到她眼前。
那张实在过于精致的脸,就在眼皮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