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话极少，几乎没怎么说话，气息很是沉。
而随着上车，他便更是沉静了。
常宁看着这闭着的双眼，按下旁边的按钮，车子中间挡板升起。
“你怎么了？”随着挡板隔绝司机和后座，她出声。
到这一刻，那闭着的眼眸睁开。
他注视着挡板，面色随着外面的路灯不断闪过，常宁清楚的看见了他面上的冷漠。
“温为笙来南东城了。”
他出声，眼眸转向她，凝视她。
常宁顿住，随即蹙眉，脑中一瞬生出许多思绪，与此同时，许多画面也跟着从眼前划过。
一会后，她看这凝视她的人，说：“你想说什么？”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瞬刻间，车里的气息静的可怕。
常宁感觉到了车里气息的变化，但她并未有退缩。
清眸和他对视，她眼里皆是平稳淡静。
洛商司没出声了。
常宁亦未再有言语。
两人目光长久的对视，车里气息静的空气都不敢再流动。
而这般不知过了多久，洛商司眼眸动，说：“我看见他了。”
常宁点头：“然后呢？”
若在以往，常宁听见他说温为笙会解释，会安抚他。
但现在，她没有。
因为，没用。
他心里已经有他的认为了，她再怎么安抚都没有用。
下次遇到同样的，他依旧会这样。
这不是第一次了。
洛商司沉默了。
不过，车里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一切都在逐渐的恢复到正常。
他身上的气息亦是。
常宁眉眼依旧淡静，清眸看着他，她等着他的回答。
洛商司凝着这清明的眉眼，里面不见一丝乱，永远的静水清流，他心中的燥火逐渐散去。
他说：“没什么。”
说完，他握住她的手。
把她细长的五指包裹进掌心。
常宁看着这已然恢复如常的人，收回视线看前方的景物，然后说：“学长来南东城我并不知道。”
“他没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