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四下看了看,没在床上发现自己和她的衣物,又爬到床边看了看,地上也没有,奇道:“咦,咱俩衣服都上哪去啦?”
那只雕枭极其聪明,看懂二人在找衣服,于是扬头对准门口咕咕叫了两声,见二人一脸不解地看向自己,就飞到门口,示意他们的衣服在外面。
秦阳能看懂它的提示,问钟黛龄道:“这只猫头鹰是哪来的?你养的吗?之前怎么没见到它?”
钟黛龄缓缓摇头,道:“不是我养的,但也差不多。几个月前它翅膀受了伤,飞到我窗台上就不走了。我给它伤口消毒包扎,每天喂它吃喝。结果它好了以后就把我当成了朋友,经常来看我,偶尔还给我叼来死老鼠、死蛇之类的报答我。”
秦阳啧啧称奇,道:“它这么通人性呐,刚才多亏它叫醒了我,又催我叫醒你,要不然咱俩还晕睡不醒呢。”
说到昏睡二字,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自己从椅子上滑落在地晕过去的一幕,心头豁然一亮,脱口叫道:“我想起来了,咱俩是吃饭的时候晕倒的,但具体怎么晕的还想不起来。我先出去找找衣服,再到餐厅看看,希望能触景生情,想起一些什么来。”
钟黛龄点了点头,皱紧秀眉,继续苦苦回想。
秦阳往外走的时候头还有点晕,走路也不稳,只能一边扶墙一边前行,等下到一楼客厅里的时候,发现了自己和钟黛龄的衣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衣服竟然散落在了从餐桌到沙发的地上,而自己二人的裤衩都在沙发上扔着。
他先拣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把钟黛龄的衣服收起捏在手里,最后盯着餐桌回想了一阵,终于想起,是钟少龙在酒里下了药,导致钟黛龄和自己先后晕倒,那么不用问了,自己和钟黛龄被脱光后睡在一起的造型也是他给摆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如果说他想促成自己和钟黛龄酒后出事,那也不至于把自己二人全都迷晕了啊,迷晕了还怎么出事?
一时间他也想不明白,便先上楼去给钟黛龄送衣服。
那只雕枭正在钟黛龄闺房门口等着他,见他拿着衣服回来,高兴的咕咕叫了两声,振翅飞回到钟黛龄身边。
秦阳既好笑又喜欢,心说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