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得知秦阳要回国的钟老,再次在家里设宴款待他,与他作别。
宴罢喝得脸色酡红的秦阳坐上钟黛龄的车,与她一起回往住处。
“今晚怎么情绪不高啊?”
路上秦阳笑着打趣了伊人一句,他早就发现了,自从伊人下班后就有点情绪不好,而整个晚宴上她也没怎么说话,更没见她笑过,怀疑她是不舍得自己回国,但又怎么敢点明?这种孽情还是尽快断掉的好。
钟黛龄皱着秀眉道:“今晚生理反应有点大,难受,回去我就得赶紧躺下。”
秦阳笑骂道:“靠,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回国呢。”
钟黛龄撇撇嘴,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又没拿你当恋人或者爱人,只是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才需要你一下。”
秦阳既好气又好笑,道:“敢情你把我当真人娃娃了呀?”
钟黛龄忍俊不禁,笑道:“你比真人娃娃好玩多了。”又道:“再说了,我真要是想你了,可以随时去华国找你啊,顺便看看我的老家和祖坟。”
秦阳点头道:“好啊,我欢迎你过去玩,到时我给你当导游。”
二人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家门口。
钟黛龄刚要把车开进车库,前面忽然黑影一闪,有什么东西扑棱棱飞了过来,直飞到车前挡玻璃上。
钟黛龄赶忙刹车,二人凝目看去,却见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钟黛龄救养的那只雕枭。
那只雕枭落到车上就张嘴狂叫,还不停用喙叩击玻璃,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事。
钟黛龄十分奇怪,挂上p档,开门下车,问它道:“出什么事了?”
秦阳也下了车来,笑着问它道:“嗨,还认识我吗?”
那只雕枭也不理他,只是冲着钟黛龄咕咕呜呜的连叫,不时回头看向她那套房子。
钟黛龄立刻意识到,房子里有情况,转头看去,可是房子里没开灯,黑糊糊的什么也瞧不见。
秦阳也看向那座大洋房,虽然也是什么都瞧不见,却直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另外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连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