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枪手听到二人的跑路声,忙绕过车尾去追,口中喊道:“不许跑,再跑就开枪了,啊……”
他话没说完就痛呼出声,敢情被那只雕枭从脑后抓了一爪,爪尖深入头皮,顿时抓出四个血窟窿,头皮那里血管丰富,瞬间涌出四股血水。
那枪手又疼又气,转过身一把将那只雕枭扫落在地,走过去要将它一脚踩死。
哪知那只雕枭十分灵活,落地后立刻跟走地鸡一样的快步走开,然后又飞了起来。
那枪手暂时拿它没有办法,只得继续去追击钟黛龄二人。
此时钟黛龄和秦阳已经逃到了房子西侧,彻底消失在了那枪手的视线中,不过二人也只跑到这里就停下了,因为对面又走出一个持枪的黑影。
钟黛龄大脑一下就给蒙了,只有一个念头:“对方搞的好大阵仗,他们是什么人,又要干什么?”
秦阳却福至心灵,略一犹豫拉着她往回跑向正门,口中喊道:“我们进屋行了吧,听你们的,别开枪!”
两名枪手闻言果然没有开枪,只是一东一西将二人夹在中间,避免他们逃往别处。
钟黛龄小声提醒秦阳道:“屋外已经有两个枪手了,屋里人只能更多,咱们进屋不是自寻死路吗?”
秦阳压低声音解释道:“可现在你不跑进屋里,外面还有活路吗?只能先进屋里再说,走一步看一步。”
钟黛龄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喟然长叹。
二人走到门口,钟黛龄在那两个枪手的监视下,掏出钥匙开门,故意开得很慢,以给自己二人争取思考对策的时间。
秦阳此时心中已有计较,低声问她道:“家里有没有可以当做堡垒死守的地方?比如地下室什么的。”
钟黛龄小声道:“有地下室,但是地下室也守不住,那扇门拿脚踹几下就开了。”
秦阳道:“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可以死守的地方?”
钟黛龄道:“有后门,咱们可以从后门逃出去。”说话间已经将屋门打开了。
秦阳低低的道:“后门不行,对方肯定会严防死守的。”
钟黛龄转念想了想,忽地心头一亮,低声道:“可以上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