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菲胡乱的摸了摸脸上的眼泪，有些尴尬的道：
“我刚才很失态吧？”
“正常的，你能坚持到那么久才情绪崩溃，已经很坚强了。我其他的患者，到那时间，已经崩溃很多次了。”
郑良笑着，又恢复了一派优雅自然，仿若刚才并没有发生任何尴尬的事情。
而顾梓菲的失态，在他眼里，也就是医生最常见的病情。
顾梓菲闻言，稍微自在了那么一点点。
她低着头，手指紧紧地握着，仍旧有些心有余悸。
刚刚的情绪崩溃，对她犹如噩梦一场，那恐惧绝望的感觉，即使清醒了，都还有些影响。
再次面对心里阴暗，真的是，非人的挑战和心里折虐。
此时，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开了一些的门缝，被人从外面轻轻地合上。
卓丽站在门口，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