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闫镇南提起老宅,闫镇深照旧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道:“你哥夫郎不是在那边。”
“不是大哥,我没看到哥夫郎,我看到的是你,站在墙头收拾狼崽。”
闫镇深:“……”真想扶额长叹,不用想能干出这种事的想来只有猛男那个家伙。
他有时候都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这些外来者到底都是些什么秉性,居然一个个都如此不靠谱。
不对,至少他夫郎跟猛男和白昊比较,还是比较靠谱的。
闫镇深轻咳一声,依旧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天这么热,你是不是热迷糊了,赶紧回家去井里打桶冷水好好凉快凉快,也免得说胡话。”
“真的,大哥我真的看见你站在墙头,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闫镇南极力解释他绝对不是幻觉,他看的清清楚楚。
闫镇深哪里不知道他二弟看到的应该是真的,可若是真的要怎么解释,说来了个方外来客,可以随意变成任何人的模样?
他要这么说,怕是家里人会觉得夫郎能认识这种人,对他的猜想更多。
若是正面的还好,可人心隔肚皮,哪怕是家里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维护,但同时作为一个汉子,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夫郎,跟家里人有任何隔膜。
像年前他娘突然问出的那一句,潇哥儿到底与他们有何不同?
这种话闫镇深是真的一点不想在听到,毕竟一家人一次次猜忌,一次次质疑,总是会叫人寒了心。
“你何时看过我穿长袍,还站在墙头,我是闲的慌。”
闫镇深对自家这二弟还算有些了解,他这边否认,哪怕他心里有质疑,顶多就是跟他家阿云说说。
对于爹娘和三妹,他们兄弟都有一个共识,不是实在无法隐瞒的事情,那就只报喜不报忧,免得他们跟着操心上火。
而对于小北,身为家里另一个汉子,因着年纪小还能让他无忧无虑几年,等过了十五,家里的事情他们兄弟三个,该商量的还是要商量着来。
没再搭理老二,闫镇深塞了一颗李子去堵闫镇南的嘴,“味道不错,若是闲的没事,就多去看看李子熟了多少,免得落了地,都便宜了牛犊。”
家里那牛犊子已经长成大牛,大多时候还算沉稳,可那嘴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