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白豪他娘哭天抢地的说她小儿子身体瘦弱底子薄,别说打一顿,哪怕白豪他爹多骂一句都是舍不得的。
人家要追加,不给个说法总是不行,无奈只能借故说孩子被打发了高热,实在无法亲自上门道歉。
又怕自家这不懂事的小儿子在府里待不住,又去外面招摇过市被人抓住把柄,只能让家里仆从连夜将人送回老家去。
其实来了这里对白豪来说,除了赶路过于辛苦,日子反而过的更加潇洒。
毕竟京都那地方,都说一个板砖拍下去,能砸死一群朝中大臣,可这下河镇完全不同,最大的官不过七品,有他爹的名头压着,对他还不是得毕恭毕敬。
这让白豪有了种土皇帝的感觉。
也因此他做事更加肆无忌惮,招猫逗狗调戏良家妇女这都是小事,走在街上但凡看谁不顺眼都能随意找个理由让仆从去把人打一顿。
什么跟他用了同款发带,什么看他的眼神不对,就问一句你瞅啥?
白昊:“……”真是日了狗,这猛男真会选,居然选了这个家伙。
要知道在京都的时候,他还路见不平一声吼,把这人收拾了一顿。
不过那白侍郎虽说疼儿子,但也不敢去找他尊远侯的霉头,顶多是见别人说尊远侯重兵在握,谨防他狼子野心时凑热闹参上一本罢了。
真是不得不说一句世事无常,以前是路见不平,如今他就是那个不平。
这白豪的记忆如同卡顿一般,对他如何得了疫病完全没有,有的只是他得病后要死要活的折腾。
身体难受哼哼唧唧,稍微舒坦就开始对仆从吆五喝六,甚至因着郎中治不好他的病,居然让人取来鞭子打了一通。
难怪那郎中今日对他爱搭不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所以,他到底是如何得了疫病?”
白昊记得他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但奈何受了这么大的苦,却依旧没有搞清楚。
要说本来他是当真随口一问,可现在其他都知道了,就这点不清楚,怎么就那么让人抓心挠肝的难受。
猛男倒是也没卖关子,直接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城外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