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篇背诵下来的村长,这会倒是跟着律法说的有鼻子有眼。
“根据大夏律法,这财产该如何分配,主要还是由财产所有者定夺。”
这话也就说张老爷子想将他积攒的所有都给他家这最后的命根子。
“若是族人或者亲人觉得分配不合理,也可去衙门请求县太爷判决。”
至于如今的县令,怕不是这会得忙的脚打后脑勺,哪里会有功夫来断定这些。
这事有了决断后,暂且还要先放在一边,接下来说的才是大事。
“想来应该有不少人都听说了,这疫情期间有不少逃过来的难民,现如今已经祸害了好几个村子,咱们安宁镇也不安全,所以巡逻的人得增加,巡逻范围也要加大。”
这眼看就要秋收,几乎家家户户都开始忙起地里的活,近些时候那些巡逻的汉子都显得特别敷衍。
要说前阵子村里经过几次排查,得疫病的也就那几家,只要不出来害人倒是也算安全。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那土匪可不会跟谁讲情面,那是说来就来,哪里会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况且衙役也说了,这群土匪可谓是数量惊人,若是真的进了村子,怕是村里的汉子也根本应付不了。
真是不管怎么想都让人头疼的厉害。
对于这种事,虽说村民都没经历过,但不管是话本还是老一辈的口口相传,那土匪可都是暴虐成性,真是说不准能杀了整个村子的人。
不过同时也有人抱着侥幸心理,一副信誓旦旦的道:“咱们这十里八村的,土匪也不见得就会来这里,要说咱们村过的好那是因为土地多,可这东西又带不走,我要是土匪第一个去抢的定然是柳家湾,他们村做生意的人多,那手里银钱定然不少。”
“你当土匪也是本地的,还能知道哪家有银钱,哪家没银钱?”
“那土匪就算不知道,难道还不会打听?”
“他打听啥打听,反正都是待宰的羊群,先去后去能有多大区别。”
顿时间村民们就开始七嘴八舌争辩起来,真是一个声音比一个大,就仿若谁的音量高,说出的话就有理般。
村长被吵的头疼,下意识看向人群里个头最是打眼的闫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