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酸溜溜的来了这么一句,这一群汉子自然不可能羡慕女人嫁给了什么人。
之所以酸,无非就是觉对自家姑娘哪里不比张二妮强,却没有那个造化。
“狗屁的福气。”偷听墙角的汉子嘿嘿一笑:“我劝你们可别羡慕,我那日可是亲耳听到,这二妮被人骗了。”
那秀才确实是个秀才,只是年纪已经不小,至于到底多大张二妮和她弟弟吵架时并未多说,不过张二妮连着好几句老家伙,猜也能猜到定然不小。
要说这年纪大的人就是阅历丰富,甜言蜜语可谓是张口就来。
张二妮虽说成过亲,可毕竟还是个不算大的妇人,又一直被顾盼保护的挺好,还当真不懂汉子的险恶用心。
不过几首酸诗就被迷的晕头转向,直等失了身子后,才知道那秀才居然早有家事。
对张二妮又哄又骗无非就是寻个乐子,根本没打算娶她。
要说这汉子听墙角还只听一半,知道张二妮被人骗了去,撇了撇嘴离开,完全没听到张二妮从之前的歇斯底里,已经转变成低低啜泣。
“小弟,你一定要帮帮姐姐,他骗了我,我肚子里这个孽障留不得。”
可张二妮小弟却是一脸为难:“村长不让随意出村,这事就算我想帮也没办法。”
张小弟看了看自家姐姐的肚子,眼珠子一转就计上心头:“要不还是生下来,我相信秀才郎肯定会对你负责。”
能否母凭子贵,就要看他姐姐这肚子争不争气。
“真的假的,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清誉,你不能瞎说。”
“我可没瞎说。”汉子表示他听的特别清晰。”
不然哪怕他是打心眼里瞧不上张二妮那种吃里扒外不知好赖的女人,却也不会胡编乱造这种事情。
“那张家两姐弟疫病前不是总往外面跑,我都看到过好几次村口百米外有个马车在接她。”
农家人养牲畜可不止是为了拉车,主要用途还是耕地,所以村里大多数人家养的都是牛,当然,骡子和毛驴也有那么一两只。
至于马?
除了北山大宅那边,怕是也就只剩闫家时不时有马车进出。
而那马车是乔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