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待这么一群努力打破糟糕旧生活的人。
有了沙哑的例子，秦念变得委婉了一些。
她僵硬转移话锋：“她回来了？都告诉你了么？”
“她还没那么快。”若竹摇头。
接着拿出了一个玉简，“我们有这个，只不过这个东西需要消耗灵石，我们只用它来传递重要消息。”
“她都告诉我了，你尽情说。”
“我感觉没有意义。”秦念果断的给出了内心最真实的看法。
若竹认真地看着秦念，转动着手里一米长的金色棍子。
“没有意义吗？”
她在很认真的思考。
“你现在是什么修为？有把握在下一次巫神动手之前突破元婴吗？”秦念问道。
“我是金丹初期，我完全没有把握，如果我还能拥有三百年的时间，突破元婴有望。”
“巫神不会给反神派时间，你们每一代人都在送死。”
秦念接着说：“你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在死之后化为泡影，定漠国完全受不到你们影响。”
“也许你会说能有一些东西留下来，给下一代的人指引，可是这些东西前面是坑，一代一代都会跳进坑里，白干一场。”
若竹还是很平静，笑意盈盈，不见气馁：“坚持就是胜利。”
秦念：“……那也要看途中的回馈和未来的结局。”
若竹随意刷着手里的金棍，步伐轻快地跳跃。
她好奇地问：“你这样出身好的人，能了解我的意思么？对我们来说，麻木的接受不如顺从心意反抗，即便只能在思想上认知上前进一步，清醒的活一天，也是意义非凡的。”
她凑到秦念跟前：“你有像我们这样坚持过一件事么？”
若竹还是一副笑容灿烂的模样。
她真的很好奇，像秦念这样的人，会遇到困境么？
没有恶意，纯粹好奇，想和与自己所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人聊聊天。
秦念目光一定，顿了顿所：“当然有。”
“那你还在坚持吗？你得到了反馈吗？能预见结局吗？”
“我运气比较好……得到了很不错的反馈，只是结局的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