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笑了下：“那确实是。”
温总沉默了。
来之前，他见我态度很好，总是想要促成和他的见面，所以觉得我肯定会做出很多退让只为和他攀扯上合作。
可是等我出现以后，他才发现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希望和他合作，但是不合作也可以，就像是上次见面那样，我的态度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我不以为意道：“温总，宋妍比严珍珍漂亮多了，是不是？”
温总一怔，没想到我还会主动提起来这茬事情。
于是他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如果非要做出一个对比，我倒是觉得严珍珍不错。”
他随手拿起来手机看了两眼，上面的消息好像对他来说没什么，他的面色毫无变化。
外面天气有所降温，狂风大作。
宋妍下去的时候，我让张义去送她一程，顺便把外套给宋妍。
这点格外照顾，应该会有人汇报给温总。
温总收起来手机，不以为意：“裴总，要是你真能把严珍珍让出来，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他是认真的。
从一开始他其实或许也期望我能对宋妍感兴趣，这样没准儿他还能做出一个交换，要回来严珍珍。
我猜到了他所思所想，下意识厌恶地皱起眉头：“温总，不是说了吗？严小姐的主意你可还是别打了。”
温总冷哼一声：“你来找我合作，却什么诚意都没有？”
我笑道：“我当然不需要诚意。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你面上好看，说起来合作，我想温总比我更渴望吧？”
这段时间老爷子那里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大家获利越来越少也就算了，分都分不均匀，谁都不服气。
聪明的人早就开始谋算上了，像温总这样的，之所以这么晚才开始的动这个念头，就是因为他一直都在吃大头，现在不够他的胃口了，他就不高兴了。
我放软了声音，问道：“温总，你也知道，秦氏集团现在收益越来越好，你的那些，或许可以从我这里拿到。”
温总懒懒地往后一靠：“老爷子那里不好交代啊。”
要不是有老爷子挡着，或许他早就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