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一说,笑得我和小甘肃直哼哼,“这还没有怎么样呢?就这般说话。”
“你们打趣我。”上海佬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和小甘肃。
了尘道姑见他这样子,用胳膊肘子捅他一下:“有点样子好不好!”
上海佬被这样一说,摸摸头的不说话了。
我见他那憨厚可爱的样子,实招笑。就道:“咖啡。你给人家准备的咖啡呢?”
“噢!差点忘了。”上海佬说着,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盒装的咖啡伴侣五六袋。“给,这都是给你的。”
了尘道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喝吧,我去请师傅。”
了尘说着,把我们带的礼物叫别的道姑拿下去,自己直接去了后堂。
院子里,只剩下呆若木鸡的上海佬。
我见他那副样子,情不自禁笑出了。上海佬脸红着问:“东家,我这没有做错吧!”
“没有做错。”我一笑:“是你太笨了。”
“我,笨。”上海佬喃喃自语着。“额我怎么笨了。”
“连她的意思都不懂吗!”我看着上海佬,问:“你没有看出来。”
上海佬摇摇头。我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哟,你听不听。”
上海佬点点头。
我说:“你下回泡好咖啡给她,到时候你看她喝不喝!”
进了上清派的大厅后,我见大厅的正中央供着三清等身铜像。三清手持法器俯视着大厅中央。
我们进来后,对着老祖宗虔诚的敬香,然后才坐在大厅两侧的,等着已经进去通报的了尘。
了尘去了没有多久,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大厅正中央的后门传来。
不多久,在我们面前就出现一个年纪约有百岁挂零的老道姑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老道姑身板硬朗,手持一根绿如意的拂尘。身后跟着七八名年岁不大的道姑。
我见他们出来,赶紧起身行礼。并跪在地上,叩头。
老道姑显然被我的这么大的礼数吓到了。用手扶起我,“施主,怎敢行这么大的礼?”
“这是你受得起的。”
“这话怎么讲?”老道姑看着我。
我没有起身的寻问:“敢问道长是不是钦纯敏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