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季浅的水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显然没控制好情绪。
慌乱的说了对不起,季浅赶紧收拾了碎片。
陈姨以为她嫉妒了,提醒道:“少爷迟早要结婚的,但对象绝不是你。”
陆家恨死她了,不打死她都算仁慈。
季浅扯了抹讨好的笑:“陆总不会喜欢我的。”
那倒也是,这些年陆宴景没少带女人回来过,也没见对季浅多上心。
季浅将碎玻璃扔进垃圾桶,心想如果陆宴景真的结婚了,她应该就能解脱了吧
到时候她就不能再继续在陆氏上班了。
第二天,季浅照常上班,林卓过来让她去总裁办一趟。
陆宴景正在看文件,他手段狠,在投资和风控上眼光毒辣,五年时间便成立陆氏,并做到龙头企业,成为多少精英都想高攀的人脉。
大学时,他爱穿白衬衫,清爽阳光。
现在他总是穿着精贵面料的西装,把自己打造成凉薄疏离的资本家。
季浅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的影子了。
于是,就会越发怀念当初的美好。
那时她常坐在他的自行车后,摘好看的花戴在他耳朵上,说是给他的聘礼,她以后要娶他。
陆宴景就会停下,长腿撑着自行车,问季浅:“什么样的人才能娶你”
季浅犹豫道:“得有很多钱吧,要不我爸不肯给户口本。”
说完她又抱住陆宴景的腰:“不过你要娶我的话,没很多钱也没关系,户口本我可以自己偷!”
当时陆宴景的表情她到现在都记得。
他红着眼睛,说不用她偷户口本,他会干出一番事业,风风光光把她娶回家。
“季浅!”陆宴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过来的,正好看到她在走神。
季浅回神。
好在陆宴景没跟她计较,道:“女人都喜欢什么礼物?”
季浅恍惚了一下,回道:“鲜花,钻石,豪宅,跑车,游轮”
陆宴景狠狠皱眉:“你掉钱眼里了?”
可男人哄女人,不就是钱的事儿?
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