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抿唇,拿过保温杯在手里把玩:“别人都是偷摸下药,你倒好,光明正大的强迫。”
季浅道:“你是不是不敢喝?”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突然端给她一碗中药,也不说什么效果,非要让人喝,季浅自己也是不肯的。
但直说的话,季浅又怕揭他伤疤。
季浅道:“你要是不愿意喝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季浅起身的时候并没有拿走那个保温杯,刚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她就听到陆宴景隐忍的声音:“太苦了。”
回头,季浅看到陆宴景端着保温杯,但因为药太苦只喝了一口。
季浅又走回去,数落道:“哪有那么苦,明明是你嘴太刁”
说着就着陆宴景的手,尝了口杯子里的药汁。
“”陆宴景眸光微动,看着季浅凑过来的粉唇,他心里一热,下意识的想把药拿远。
季浅却已经喝到了,她本想在陆宴景面前做出这副药很容易喝的样子,结果却太高估自己的肠胃了。
甫一入口季浅就忍不住干呕的动作,一脸嫌弃道:“算了算了,别喝了这药怎么那么难喝?”
一句话没说完,反胃的感觉又上来了。
算了,也不是非要吃这种药才有用,改天让连翘帮她换个好入口的方子吧。
季浅要把药拿去倒掉,陆宴景没松手,而是抬手云淡风轻的把一整杯药喝了下去,喝完十分不适的皱了皱眉,拳头攥的紧绷,显然也无力消受这药味儿。
季浅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糖,剥开塞到他嘴里。
陆宴景咬着糖抬头看她,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又别扭的别过头去。
这种回避的成分季浅要是还感觉不到那就太迟钝了。
不由又想起苏洛的那句‘你来了他就不来了’的话。
这么一想,她主动送上门的行为,真挺下头的。
这时陆宴景的手机响起,他接了。
对方好像是林卓,又跟他讲了些工作上的事,季浅在旁边听出来些大概。
笼统来说就是陆宴景很忙,似乎需要临时出门去处理公事。
季浅不由扯了下唇角,这段时间陆宴景好像一直在拿公事搪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