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结束后,季浅躺在陆宴景手臂上这样想。
功能没问题,技术更有长进。
季浅侧身,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根陆宴景的烟。
然后用手肘支着身体,将烟递到唇边,用打火机点燃,轻吸了下,缓缓吐出一袅烟圈。
手里的烟便点燃了。
陆宴景穿着睡袍,一只手臂枕在后颈,本来是在放空想事儿,看到季浅拿烟后才伸手道:“你别碰这个。”
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浅两指夹着烟,漂亮的手指一翻,便将自己引燃的烟放到了陆宴景唇边:“你们男人不是有句话,叫事后一根烟”
赛过活神仙。
陆宴景摇头笑,然后接过季浅的烟,很自然的叼住。
季浅审视着他,他并不排斥她的亲密接触。
但他为什么仍心事重重?
季浅又躺下,问陆宴景:“惬意吗?”
季浅很少这么包容他,陆宴景当然惬意舒坦,只是快乐过后,心理负担终于战胜了生理反应。
陆宴景嗯了一声,开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