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他、鞭笞他,在他,不,准确的说,是透过他,在死去的父亲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疤。
她恨极了萨利·伯恩的脸,无时无刻想要杀了他,就像再次杀死了父亲。
又在日出后,抱着他一遍遍的说爱他。
在这时,母亲的怀抱很温暖,就像她杀掉父亲那天一样,被鲜血浸染,连怀抱都是温热的。
原来每天这样抽打他就是爱吗?那母亲好爱父亲,她甚至将父亲一口口的吞下。
年幼的萨利·伯恩不懂,但他对爱的理解在此时便开始扭曲。
为了每天能不让身体变得那么痛,萨利·伯恩开始在自己的脸上‘作画’。
看着萨利·伯恩与父亲不再相似的脸,母亲难得对他露出了笑脸,久违的,像是上一辈子才看到过。
母亲对萨利·伯恩越来越好了,他也越来越听话,他知道,只有自己听话,才能走出那个爬着蟑螂和老鼠,满是腐败发霉气味的地下室。
他的伪装越发娴熟,他尽力活成了母亲最期待的模样。
在第一次显露出他的巫师天赋后,母亲看他的眼神里迸射出激动与欣喜。
母亲似乎离不开他了,每天都会在他耳边念叨无数遍,“妈妈只有你了,你要听话,永远不要离开我。”
萨利·伯恩全力袒露着自己的乖巧。满足着母亲近乎于病态的控制欲。
他想,母亲只是太爱他,才会想要知道他的一切,每次打他,也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全心全意的回应母亲的爱。
所以他每次回到家后,都会事无巨细的讲述自己在学校的经历。
年幼的少年时期并不能很好的控制体内的魔力。
在一次下意识的漂浮起差点掉落在地的铅笔后,萨利·伯恩在学校里交到了许多新朋友。
他们也会像母亲一样,要他时时刻刻跟在身边,还会打骂他。
感受着皮肤上留下的新鲜伤口,他想,这些朋友可真喜欢他。
经年累月下,萨利·伯恩笃定,爱就是这样的,是监视,控制,杀死,融为一体。
与文修·洛德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霍格沃兹,而是在对角巷。
母亲终于抽出时间,带着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