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您误会了!咱们津门的路就是这样,全是沿着河的斜街。跟四九城里正南正北的大马路不一样。”
车夫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不全面。四九城里的街道确实绝大多数都是东西南北向的棋盘街,但是不提沙子口斜街、外馆斜街,就连鼓楼附近就有一条烟袋斜街。
当然,巴立明也懒得和他解释这些细枝末节。
其实从三轮车拐进一个岔路后,巴立明就知道这个车夫不怀好意了!
可是他不在乎,就这些个臭鱼烂虾的货色。要是没有连发火器,在他眼里就都是废物。所以他只是问了一句后,就任由车夫拉着他往僻静处钻。
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死胡同,三轮车停住。车夫伸手矫捷的蹦下车,阴笑着看着巴立明。
巴立明安然自若的坐在车上问道:
“朋友!就你这小体格子还想学剪径的“泽人”。”
“呸!好小子,都到了这会儿了还特么上口。贼不叫贼,还整出“泽”人来了!你以为是京剧念白呢?放心!人管够,就是不知道你包里的东西够不够分?”
说着话,三轮车夫退下手套,把拇指食指捏成一个圈儿,然后含在嘴里用力一吹。
响亮的口哨声传出多远,几乎哨声起的同时,四周就出现了十几个蒙面黑衣人!
“老大!肥羊入圈,这笔买卖我得分三成。这小子包里肯定有大量“兰芳币”,这是打算去银行换钱。”
明显是老大的男人,脸上蒙着黑布,瓮声瓮气接话道:
“羊肥了兄弟们自然都能多吃口肉,你们大哥我从来不吃独食。至于这次怎么分,等拿下点子再说。”
这钱还没到账,劫匪们就已经起了龃龉。
这群乌合之众的作为取悦了巴立明。
“笑你妈笑!这是打劫,能不能严肃点儿?哥几个,弄他!”
匪首翘着兰花指,指挥匪徒一拥而上就像来个恶虎怕群狼。
一个一米八多的大汉做出这副姿态,恶心的巴立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胡撸了自己胳膊一下,巴立明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就下意识的重了几分。
几分钟后,胡同里十几个混混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