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我在《新秀水》有个摊位,你要是有想法可以拿过去卖卖货。赚的钱肯定够你们两口子花销。
至于租金和进货渠道,我都给你安排好!等你生意稳定了再还给我,要是赔了算我的!”
如今《秀水街》的摊位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就连阎埠贵也是听说过的!
这都开业好几个月了怎么可能还闲置着。明显是自己这个隔海的兄弟照顾自己。
阎埠贵和老伴儿杨瑞华对了一下眼光,得到肯定这才道:
“谢谢主家体恤下情,不过在商言商。摊位我不能白要,租金我也付不起。
我把前院那两间房抵给你的!等我出院就去办手续。就是能不能让我们两口子先住着?”
贝勒爷:“不给解成他们留着了?”
阎埠贵:“呵呵!我们两口子养孩子是真的失败。
那几个兔崽子是打算吃我阎埠贵的“绝户”呢!”
贝勒爷:“不能吧!你可是有儿有女,跟绝户不沾边儿呀!”
阎埠贵:“那就是个形容而已!知子莫若父,他们心里怎么想的我太清楚了!
我这住院都一个星期了!你看他们四兄妹谁露面了?
他们都准备等我死了,一分钱不花继承房产呢!
那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我能让他们如愿?
我就是上交街道也不给这几个不孝子。”
虽然说事出有因,阎埠贵这个当爹的做事确实过分。
可是阎家那几个孩子也真特么“不够揍”。
这羊跪哺乳、乌鸦反哺。阎家的那几个玩意儿,还特么不如畜生呢!
阎埠贵有退休金、看病学校能报销,两口子生活缺口并不大。
四个孩子每人出一点就能让老两口子过得去。而且对他们自己的小家真没有多大压力。
可是他们不但一分钱不出,就连老父亲住院都没有一个露面的!这就过分了!
就是空着手来看一眼,阎家的那两间房贝勒爷也不会收。
可如今可就不要白不要了!
于是贝勒爷点点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那个摊位的产权也给你,以后老了干不动了,租出去也够你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