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海云的汇报，孙德荣也是无奈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浮光破晓，曾经也是个卑微的舔狗！”
“是啊！”张海云回道：“郑月英的审讯记录我也看了。
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种人。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幸好我不是顾楠。
如果我是顾楠的话，多少要捅这个贱人几刀！
这种贱女人，说她是白眼狼，都高看她了。”
“行了，郑月英的问题，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孙德荣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浮光破晓，也是顾楠。
在现实之中有什么背景没有！”
“我们对顾楠的生活轨迹进行了追踪，目前发现他跟米滢有过生活上的重叠之外，其余就没有了。”张海云汇报道。
“展开说说。”孙德荣仔细盘问。
“顾楠跟米滢应该认识有四年了。”
张海云汇报道：“最开始两个人应该是雇主和代练的关系。
后来，合作的次数多了，两个人的交情也就多了。
根据我们对米滢资料的分析，她应该是在两年前开始默默关注顾楠。
两个人关系发生实质性变化，应该是在《万族大陆》开服之后。
种种迹象表明，两个人现在应该处于亲密关系。
米滢手中的代持的那一部分神秘股份，可能就是顾楠的。
而顾楠，就是莱茵俱乐部实质上的最大股东。”
“我现在想明白了。”
孙德荣恍然大悟道：“《万族大陆》之中，浮光破晓为什么要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
他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知道，自己一旦曝光了。
很有可能会在现实之中，遭到清算。
所以，才会刻意隐藏自己。
把自己最信任的米滢推到了台前。”
“首长分析的有道理。”张海云回道。
孙德荣点头道：“这也就意味着，浮光破晓背后并没有什么势力。
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首长，您的意思是？”
张海云试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