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目语气严肃,面对亲弟弟也不得不拿出了世子的威严。
魏景之知道自己瞒不住典当物件儿的事,干脆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过就是和朋友在外头玩了两把牌,没能赢,欠了些,嫂嫂说了,府上银钱紧张,我也只能拿那些物件出去卖。”
“你当真是去赌了!”魏大只觉得不可思议,“你也知道府上现在是什么光景,竟然还出去赌,父亲不省心,你怎么也开始令人不省心起来了。”
看着兄长一副威正肃穆的姿态,魏景之只觉得想笑。
倘若不知道大哥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他仍旧会以前一样对他和无比尊重。
现在他做不到。
青年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语气凉凉的:“是出去玩两把牌,又碍着大哥什么事儿,大哥整天忙东忙西,你不必管我了。”
魏大没想到会破罐子破摔,愤怒之余又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三弟从不好赌,再者,若真是赌,为何也不见别人,每次出门都是他一个人。
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