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本来就没做什么,连牵个手都没有。
难道季韩两家身在西夏的话事人,有事要谈,碰面吃顿饭都不行?
是对不起谁了!
季清欢再这么两边逃避两边瞒,到最后能对得起谁?
今天的事,韩枭确实很生气。
太憋屈。
他隐忍的憋屈,季清欢夹在中间也难受。
要韩枭说,就直接宣布他俩互相喜欢,想要在一起,谁会气死谁就死去。
底下的兵将敢反对就杀!
杀不完他俩就逃,浪迹天涯。
哪这么复杂?
事事顾念旁人的感受,谁顾念过他和季清欢?
当然这是韩枭的负气所言。
因为他知道,季清欢是死都离不开季家。
这一摊子季清欢舍不下。
只有他韩枭不重要。
韩枭能被舍下。
“”
有了韩枭那句话,季清欢不再犹豫。
很快来到韩枭的马车前。
两人一对视。
季清欢眸底闪着水花儿:“抱歉。”
这个道歉一是为他刚才想的太多。
没能果断的走过来,被季家军们看着自己就先心虚了。
其实没必要心虚。
他跟韩枭现在本来就没什么。
二是为今天在季府
韩枭得是非常憋屈的。
“进马车,”韩枭不再看他的眼睛,转身先进去。
错身的时候烦躁低声骂。
“季清欢,我跟着你真是窝囊死了。”
哪家世子活的如他这般。
“”
一句话。
季清欢听的眼眶酸涩。
很乖顺的跟在韩枭身后钻进马车里。
他出门没带石头,新侍卫名叫陈墨鱼,二十岁出头,沉默寡言不爱说话,性格特别沉稳踏实,五官轮廓硬朗有点小帅,古铜肤色,是陈五将军的表侄儿。
墨鱼一言不发的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
有韩家侍卫也骑行在他旁边。
侍卫江元是守护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