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元昊醉了,你是他父亲,能全权代表他,你说怎么处理?”
沈从礼冷着脸道:“大理寺跟刑部两位主事说的没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既然触犯了律法,就该得到应有的惩处。”
沈斓曦:“好,不愧是我沈家儿郎。”
这句说完,她话锋一软。
“张楚楚一死,就处理张家人,未免有些凉薄。”
“朕登基之初,也不想造下太多杀孽,就当是为元昊那早产的孩子祈福吧!”
沈家三房,有所动容。
“这样吧,到场的张家人,按照大周律,告御状诬告,一人五十刑棍,或者是滚钉床。但凡是活下来的,就流放东川吧!”
百官瞪眼:这还叫不多造杀孽?一人五十棍,行到二三十棍的时候,就能把人打死。
他们明白了,从始至终,陛下就没有想过让他们活命!
“张家不是还有没来的吗?想来那都是明事理的,就饶那些人一命,迁到东川或是西北,刑部跟吏部看着安排即可。”
“还有,他们的家财,抄没三分之二,户部看着安排。”
柳雁回:“臣领旨。”倒是只给留下个迁丁的路费即可。
“带下去行刑吧!”
“是!”
张家人一个个被堵着嘴往行刑的地方押。
沈元昊也被沈家人带回去了,至于观刑?
不存在的,谁愿意观谁观,他们恨不能插上翅膀赶紧回府。
……
沈斓曦带着百官再次回到金銮殿上议事。
“周如渊不过东施效颦,草庐传人,也不过如此!”
宋道兮又出面了。
“周如渊蠢而不自知,他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袁郎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与周栖梧早已经暗通款曲。”
“周演兴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大封不止不能安抚那些人,反倒能养大他们的狼子野心。”
“那些去投奔周如渊的人,就是奔着瓜分周如渊的势力去的!”
“他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自取灭亡!”
百官豁然明朗,退朝以后,三五成堆凑到一起议论。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