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空间除外。
想到这个，她放松了一些。
本来就是长在空间里的东西，再奇怪能奇怪过这个空间吗？
她走近几步，看着鸭子把里面的花蕊都吃光，然后啄了半天皮，只啄下来一点点，其他真啄不动，它就放弃了，开始啄筐，想出去。
柳条编的筐被它啄得一动一动的，它却始终没有冲出来。
她也没心思干别的了，就盯着这个筐。
大概过了四个小时，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之后，她看出了变化。
本来消失无形的鸭子一点点出现了轮廓，从透明到半透明，再到清晰。
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它恢复了原形。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手电和感觉。
她走过去，残忍地折断了它一边翅膀。
“嘎！嘎嘎嘎嘎！”鸭子惨叫。
方盈又泼了瓶颜料在它身上，想想不放心，还从空间里找出个铃铛拴了绳子，系在它脖子上。
这才把它从筐里放出来。
她要持续观察它。
鸭子如获新生，“嘎嘎嘎”地跑开了，不时还回头看她一眼。
方盈总觉得它在骂骂咧咧。
她耸耸肩，谁让它是个鸭子呢？谁让她站在食物链顶端呢？
她出了空间，又进来，这次出现在灯笼树下。
这回灯笼果都圆了，亮了，有的开花了，有的没开，一树辉煌。
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地上的树枝上，还有两个灯笼果，同样亮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两斧子砍下来一个，轻轻拿在手里。
莹莹的红光照在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凉意。
本来空间里四季如春，温暖舒适，二十四五度的样子，包括晚上。
但是这灯笼一入手，她就觉得温度降了，而且越来越低，变成十几度的样子！
她不会被冻住吧？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扔出的时候，温度又不降了，有点凉，但是可以接受。
她把另一个灯笼连带着树枝收进空间，然后出了空间。
小灯笼足球大，灯光微弱，只能照亮方圆两米之内，现在只能把她这个藏身的衣柜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