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退下来,在家里想干什么干点什么,要是觉得一个人住着无聊,你也可以去望都,我跟小鱼儿脾气是不好,但也不会虐待老人。”
秦垚明白儿子这是在担心自己,只是嘴硬。
“放心吧,祸害遗千年,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秦淮瑾:“……”
白劝。
当天晚上秦淮瑾入院,秦垚忙完工作晚上陪着儿子在医院休息的。
第二天一早,备皮之后,秦淮瑾进了手术室。
秦垚在病房外没等多长时间,秦淮瑾就被推出来了。
主刀大夫跟秦书记打过招呼,把注意事项交代给病人家属,就先行离开了。
看着儿子有些苍白的脸色,秦书记还是心疼了。
推开小郑,他亲自推着儿子回病房。
“你说避孕的措施那么多种,怎么就非得这么极端?”
“任何措施都有失误的可能,我不能让上次的错误再次发生。”
从根子上杜绝一切可能。
秦书记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没想到,一向伶牙俐齿的他居然被儿子的话给堵住了。
身为老人,不应该插手儿子的生活,他一向如此。
两个大儿子这样,找回来的小儿子他也没有干涉过。
今天说这些话已经是过界了。
儿子挨了一刀,还是这么关键的地方,秦书记不放心,生怕后续出什么问题。
秦淮瑾住院这些天,他不管多忙每天都要过来看望他。
给秦淮瑾安排的本家兄弟已经被秦淮瑾轰走了。
秦书记很不满意,“你刚做完手术,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任性。”
这驴脾气发作起来,真是闹不住。
秦淮瑾也很无语,“挨了刀的是下边儿,又不是我的手和脚,用得着他扶着我的鸟儿上厕所?”
他没把人踹出去,完全是因为他刚做了手术,不能做剧烈运动。
秦书记:“……”
这么离谱么,他把人喊过来是为了让他给儿子跑腿打饭,陪聊的。
“那是他不对,我下回碰上了给你骂他。”
秦书记看了眼秦淮瑾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