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嘴上不说,心里把两个弟弟当命根子似的护着,她不能让孩子入伍了还惦记家里的弟弟妹妹。
秦淮瑾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辛苦你了。”
贺君鱼翻了个白眼:“知道我辛苦就别耍嘴皮子,好好捏。”
——
时间过得很快,也很慢。
转眼就进入十二月了,这半年秦烁最开始还能一个月几封信的往家里寄,再之后就变成一个月一封。
到现在已经两个月没给家里寄信了。
贺君鱼比画着懒懒的小衣服,跟正在写报告的秦淮瑾道:“老大要是再不来信,我这就要去找他了。”
贺懒懒长得可真快啊,这小衣裳上个月做的,这个月就穿不得了。
得亏老三提前给她做出来了两套大码的衣裳。
秦淮瑾手中钢笔一顿,“当兵几个月没消息也是正常,你就辛苦地跑过去了,你要是累坏了,儿子还得心疼。”
老大这臭小子,每次来信关于懒懒的要问一页纸,关于小鱼儿的要问一页纸,剩下的一页五分之四是教育两个弟弟的。
只有最后一行才是问候他这个爸爸的。
秦淮瑾清楚秦烁所在部队最近都没有任务,就知道秦烁肯定是在埋头苦练呢。
“对了,你要是有空,教教你这二儿子,我看他快把小胡还有陶婶儿折磨疯了。”
当然,也快把他折磨疯了。
最近他是关键时期,在营地辛苦一天,回来还得吃儿子做得惨绝人寰的饭菜,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贺君鱼:“……”
不是她不管啊,是根本教不会啊。
怎么就有对做饭一窍不通,越做越难吃的人呢?
偏偏还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
“对了,二嫂之前寄给我的皮子都找出来了么,我得给大哥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