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缘嫌弃皱眉:“都离了,孩子的身份也都查明了……她究竟还要干什么!不知羞耻!”
“黄叔说,可能跟小儿子有关。”江婉道。
李缘主动道:“明天他来上班,我就告诉他。对了,小林那边没说什么吗?”
“……没。”江婉问:“师傅,您是指翁自强的事?”
李缘点头,问:“他还躺床上躺着,小林那边找到人来照顾没?”
江婉摇头:“不知道。他现在还没法动弹吗?”
李缘解释:“勉强能动,但没法自理。现在主要靠小翁忙进忙出照顾着。”
“可怜了小翁……”江婉提议:“你明天再给林姐挂个电话问问。别太拖拉,省得熬坏了孩子。”
李缘答好。
江婉又道:“资助的钱没法骤然增多,该是多少还是多少。您老人家可以掏多点钱,主动借给小翁,让他明年赚了工资再还。”
李缘苦笑:“我借了两回了,不然翁自强的医药费根本维系不了。”
“谁让他那么张扬的!”江婉怒其不争:“明明说好来上班赚钱帮忙养家,脚跟还没站稳就敢跟孙宝财斗!他斗得过人家吗?他就是一条地头蛇,哪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他讹诈了去!忙不上,反而拖累小翁!”
李缘感慨:“有些人,天生就是亲人的累赘。他这样人便是。”
江婉丝毫没兴趣多聊此人,道:“咱看在林姐的份上,多帮衬振关就是了。”
李缘附和:“也只能这样了。”
江婉挽住他的胳膊,邀请他一起去凉亭喝茶。
“师傅,梅师兄最近没给您写信呀?”
“有。”李缘眸光微沉:“他坚持要调来京都这边,说这边的机遇更好。其实,我知晓他是不放心我……这边不是那么容易调动的,更何况他多数的人脉都在省城那边。”
江婉忍不住道:“那您就帮一帮他嘛!人往高处走,也是人之常情呀。”
“他既然开口了,我怎么可能不帮。”李缘为难解释:“只是——如果他调过来的话,多半得降半级。”
江婉有些惊讶:“只能降?”
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讲,偶尔半级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可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