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就下了楼。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结合之前的事情以及吴妈告诉她的。
苏婉隐约觉得霍枭寒今晚可能会偷偷回来一趟。
她握紧手中的钢笔，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两颊清甜的梨涡。
——
时针“滴答滴答”的指向晚上十点指针，值班教授和护士已经查完房休息了，他的点滴也打完了。
霍枭寒拿着摘下来的手表，扭动着表盘旁边的按钮，给手表上着发条。
被窗外月光映射的冷峻刚毅脸上完全没有一点儿睡意。
就这样盯着指针，一圈又一圈地走。
既然已经让小姑他们起疑了，那他和苏婉两个人就必须保持好距离，不能再见面。
上好发条之后，霍枭寒就重新躺回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铛铛铛……”楼下的钟表整整敲响了十二下，已经十二点了。
苏婉打了一个哈欠，眼睛涩涩的，混沌迷糊的思绪被钟声敲响的又重新清晰了一点儿。
钟表声敲完之后，整个霍家又回归到了深夜中的寂静，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自始至终都没有其他的声音传来。
她翻了一个身，就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