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朝臣们纷纷把苏芩秋一顿夸,就连寿国公一派都只能违心附和。
淮南王夸完苏芩秋,还不忘拍皇上的马屁,正因为皇上知人善用,信任苏芩秋,才成功收复失地,开启了熙朝数百年来的新篇章。
他这样一夸,皇上不嘉奖苏芩秋都不行了,只能赐给她宅邸一座,许她自立门户。
苏芩秋搬进新宅邸的第三个月,大军班师回朝,万人空巷。
她带着安哥儿,早早地和拓跋栀登上城楼,占据了一个视野绝佳的位置。
拓跋栀十分兴奋,把手帕舞出了火星子:“信阳侯!是信阳侯!”
苏芩秋顾不得笑话她,因为她发现,领军的高头大马上,只有赵王和骠骑将军,顾泽夕却不见踪影。
拓跋栀也发现了不对劲:“宁远侯呢?难不成受了伤,骑不得马?”
苏芩秋把安哥儿交给了拓跋栀:“带着你侄子,我去宁远侯府看看。”
她知道,夏蝉处的人在暗中盯着她,但宁远侯府里有她的女儿,她想去就去,皇上也拦不着她。
街上人山人海,她绕着小路,费了半天功夫,才赶到了宁远侯府。
丫鬟通报过后,把她带到了积善堂。
积善堂里,谢氏,二房和三房都在,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苏芩秋心里咯噔一下:“老太君,侯爷回来了吗?”
谢氏回答道:“昨天夜里就回来了,他受了点小伤,骑不得马,所以今儿没有随大军进城。”
真受伤了?苏芩秋更紧张了:“伤哪儿了?要不要紧?”
谢氏道:“那地方不好说,但没有大碍。他就在金戈院,大丫陪着他呢,你自己去看看吧。”
伤在不好说的地方?哪儿啊?苏芩秋急忙起身,去了金戈院。
金戈院里,大丫坐在厅前的台阶上,托着腮,愁眉苦脸。
苏芩秋快步走进去:“丫儿,你爹怎么样了?”
大丫扑进了她怀里:“娘,爹没事,他这会儿睡着了。”
既然没事,她为何愁眉不展?苏芩秋心下疑惑,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瞧瞧你爹的伤。”
大丫欲言又止,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苏芩秋进了卧房,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