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笪愣了一愣。那时他尚在东胡地牢,还真不知道原因。
苏芩秋替他回答了顾泽夕:“您的右肩上,曾有一块红色的麒麟胎记,皇上由此认定您是徐笪的儿子,这才命人秘密搜捕。”
她说着,把张远,瑞静公主,武陵侯,催眠术等事,也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顾泽夕听完,默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肩。
“麒麟胎记?”徐笪却是若有所思。
这时苏芩秋给他诊完了脉,道:“武平侯之前身体亏损严重,这次旧疾复发后,虚不受补,太医们估计是怕适得其反,才说自己不会治。不过我胆子大,可以给您开几丸药,先吃吃看。”
徐笪正出神,苏芩秋又说了一遍,他才回应:“我这条命都是苏小姐的,苏小姐尽管开药,不必有任何顾忌。”
苏芩秋提笔写下了药方,笑道:“武平侯在想什么呢,这半天才回神。”
徐笪抬起头来:“我那亡妻为人谨慎,倘若她生下的孩子,肩头有明显的胎记,她一定会把胎记剜掉后再托人交给张远,绝不可能让任何人看到,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苏芩秋也是当母亲的人,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她心里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惊讶着道:“莫非,宁远侯根本不是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