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绵冷笑:“端木良顺抢了亡兄的女人,自然会下令封口,怎会让你们知道。”
苏芩秋想起一件事来:“德妃之所以被打入冷宫,是因为淑妃曾中催眠术,大爆德妃的风流韵事。如今看来,这所谓的风流韵事,指的就是东胡女和先太子的恋情吧?敢情皇上并非吃醋,而是心虚了,才把德妃关了起来。”
拓跋绵拔剑,劈向了麻将桌:“当初端木良顺不分青红皂白,诛杀徐笪九族,我就说他是个昏君,现在你们该信了。”
说起徐笪,苏芩秋想起另一件事来,征询顾泽夕的意见:“东胡侯是武平侯的救命恩人,您的身世,可以跟他讲讲吧?”
顾泽夕没反对。
苏芩秋便告诉拓跋绵道:“武平侯怀疑宁远侯并非他的儿子。”
“为何?”拓跋绵问。
“因为武平侯的亡妻是个谨慎人,倘若她所生的孩子,肩头有麒麟胎记,她一定会将其剜掉后,再托付给张远。”苏芩秋解释道。
拓跋绵愣了一愣,追问道:“什么胎记?”
“朱红色的胎记,形似麒麟。”苏芩秋比划了一番,“怎么,你见过?”
“不曾见过。”拓跋绵摇头,“甭管宁远侯的亲生父母是谁,他都身居高位,生活无忧。可我的姑姑,还在冷宫受苦。我有好多话想问她,但还没等出口,就被当成了刺客,只好先撤了。”
苏芩秋沉吟片刻,道:“你别再去冷宫了,万一被逮住,有理都说不清。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且等我找机会,托人去看看。”
“行。”拓跋绵答应了,“你帮我问问她,她这后半辈子,打算怎么过。”
苏芩秋点头应了。
拓跋绵的眼睛,还需要时间恢复,顾泽夕不愿意再等,让苏芩秋把安哥儿叫来,带他去宁远侯府骑矮马了。
拓跋绵看着他们远去,忽然又讲起了拓跋菡萏:“我姑姑的右肩上,曾有一块胎记,她因此被视为不祥,在东胡王庭备受排挤。那一天,她瞒着所有人,去了街边小店,让人给她把胎记给剜了。谁知胎记被剜后,流血不止,她晕倒在街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