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顺势趴到了地上，吐了一口血痰，当她不服气再次抬起头时，宋诗的耳光同样是将要再次落下。
姜楠忙上前一步，“宋诗，我们谈谈。”
宋诗的手停滞了下来，“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你千方百计引我过来，不就是有话要谈么？”姜楠冷静地笑着反问。
宋诗微微停顿。
他自三年前被沈乔毁了之后，他被一个人救下。
那人将他和高咏怀庇护在楚国，但不让他们出来惹事。
直到上个月，那人放他们出来找寻眼前的沈乔麻烦，可后来又不知怎么的，他们又被关了起来。
然后，到了前几天。那人告诉宋诗和高咏怀，接下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把东锦城闹得越乱越好。
宋诗跛着脚走来走去，似乎在思量。
谢弋退到姜楠的身边，对她摇了摇头，表示这些人她打不过。
宋诗转头看向姜楠，“我要你，在妈祖像底下摆一个高台。”
“可以。”姜楠应道。
“我要你，在高台上承认多年前被我、被我们，睡过。”
谢弋和小狸小声同时地骂了一句，“无耻！”
素娥跪在地上摇了摇头，“姑娘，不可以，”
趁着宋诗又要落下巴掌之际，姜楠忙说：“可以。”
紧接着，两人陷入长久的对峙。
宋诗有些不耐烦了，他眉头一蹙，“那你还不去准备？”
“可我走了，你伤害我的朋友怎么办，所以我得盯着你。”姜楠回答。
“那就让你身边的人去准备。”宋诗指了指谢弋和小狸两人。
谢弋抓住姜楠的衣襟，“我不会离开姑娘。”
“我去准备。”小狸看了一眼宋诗，回答。
……
等待总是漫长的。
姜楠估摸了一个时间，随后盘坐在地上，从怀中取出伤药，“诶，让我身边的婢子给素娥上药可以么？”
“你当我傻啊，你身边的婢子会武功，我要你来。”宋诗想也不想地回答。
或许是轻视了眼前的女人，因此毫无顾忌。
姜楠听后，挑了一下眉毛，淡定地说着：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