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世子归宁那日醉得一塌糊涂,大庭广众之下叫嚷着:要不是母亲逼我,我焉能娶个母老虎。
因着这事,永平侯世子在岳家一直抬不起头来做人。
沈君辰一听,见桌上没人敬酒了,就倒了一杯酒,“忽”地一下站起来,捧起酒杯敬了过去,“我也敬姐夫一杯。”
说完,举起杯子“咕咚”咽下肚,酒气这样一呛,差点就咳嗽起来,却死命将咳嗽咽了下去。
齐雍笑着喝了一杯。
酒宴过后,齐雍已经有些醉了,他坐在椅子上,跟没事一样,谁也不让近身,谁找他说话都不搭理。
沈岐看着殿下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也不是个事,便派人通知了女儿。
沈昭嬑连忙过来。
齐雍一看到沈昭嬑,就说:“小全子说,今天不能拒酒,酒喝得越多,就对婚事越满意……我喝了很多酒。”
“我对婚事是十分的满意的。”
屋里的人都朝齐王殿下看来,他浑身未觉一般,眼睛一直盯着沈昭嬑看,好像看不到旁人。
齐雍不喜饮酒,沈昭嬑从来没见过,他喝成这样……
齐雍有些委屈:“妱妱,我头疼……”
沈昭嬑把醒酒汤递过去,放柔了声音:“喝了醒酒汤,就不头疼了。”
齐雍不肯接,眼前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清,让他看不真切,有些心慌:“你不要站那么远,到我身边来。”
他毕竟喝醉了,沈昭嬑不好惹他,只靠近了一些:“先把醒酒汤喝了。”
齐雍仍是不肯喝:“你喂我……”
屋里有人发出了闷笑声,沈昭嬑涨红了脸,忙道:“殿下喝醉了,我先扶他去厢房歇着……”
齐雍半靠在沈昭嬑身上,被沈昭嬑扶去了梧秋院。
沈岐嘴角上翘:“殿下喝多了,胡言乱语呢。”
柳江平哈哈一笑:“哪儿是胡言乱语,酒后吐真言才是。”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附和。
“我听说,殿下不喜饮酒,便是在宫宴上,也只少饮几杯,今儿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