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军器局所需的各项原料,诸如生铁之类的,军器局是不直接冶炼的,也是以订单的形式,派到南阳商会去,以叫在商会的群体去抢,继而叫名下的工坊去生产。
只有通过检验的,那才会交割尾款。
这就太狠了。
以此不仅能减轻军器局负担,还能将一批人紧密的捆绑在曹氏身上,在曹昂节制的四郡中,或许有一些想要推波助澜的,但也有坚定支持的,没办法,他们的核心利益转移了,他们希望曹军能对外取得大胜,这样他们能得到更多。
“知道为帅者,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而在此等态势下,曹昂的声音响起,让不少人转过头去,阎象他们发现,曹昂在对曹彰他们讲些东西。
“对麾下将校在战场所为,有质疑,有顾虑。”
在道道注视下,曹彰抬起头来,看向自家大兄道。
“没错。”
曹昂露出欣慰的笑容,“仗怎样打,在战前既然定下了,那就要贯彻下去,出现突发状况,可根据战场形势决断,但是在仗打起来之际,不管底下的将校怎样决断,要始终坚信一点,他们做的就是对大军最有利的。”
曹彰、夏侯楙他们似懂非懂的听着,可阎象、鲁肃他们的眼神却变了。
尽管他们知道,自家公子讲这些话,是有所保留的。
但对曹彰他们这个年纪,讲的太多反倒是不好,可这件事对于他们的影响,却是很大的。
甚至有些人,在想到这些时,下意识看向前方。
透过黑压压的人影,他们的目光定格在幼军所在。
这些跟自家公子有血亲的子弟,凡是有意愿领兵打仗的,可全都在麾下驱使啊,或许他们现在没有资格上战场,但以后呢?
一想到这些,那些人的情绪全变了。
他们真的无法想象,等到荆州真被自家公子统领的大军夺占,这帮子弟直面一场场战争后,究竟会有怎样的改变。
他们更不敢想,等到这些子弟长大了,开始在军中凭借自身本事崭露头角,那又将会是怎样的存在。
到那时,天下诸侯间,真有能与己部抗衡的吗?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