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崔雪君如今是崔都督唯一的儿子,他可是承载着崔都督不少的期望。
给这些旁系的公子们上完课,他与春雷两人走在回他们寝院的路上。
却迎面遇上崔都督的李管家。
李管家见到许仁礼,目光发亮,“哎哟许公子,老奴可找到你了。快来跟老奴走一趟吧。”
许仁礼唇边笑意不变,面对严肃的李管家,人依然镇定温和。
“李伯,发生什么事了?”
“是官府来人了,说柳嫣儿被染上淋病,加上您之前也说过让她染上淋病,所以刘刺史亲自请您过去前厅陈明冤情。”
到底是定州的解元,不世出的人才,刘刺史听了师爷的话,对许仁礼,还是很仁慈的。
“原来是这样,”许仁礼好似不经意般的问道,“所以柳姑娘说是某害她染上淋病的吗?”
李管家也不解的摇摇头,“这老奴也不清楚,不过老奴相信许公子,您一定是被冤枉的。”
许仁礼笑了起来:他也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毕竟他对柳嫣儿的报复,还没开始呢。
不过他当然不会蠢得把这话说出来,只是说了一些多谢李伯信任的感谢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倒是很快便到了崔府正堂。
而李管家因为同许仁礼聊得入迷,自然不曾发现,许仁礼身后的春雷,不见了身影。
走进厅堂,崔都督对许仁礼还是很看重的,他免了许仁礼的礼。
自家上司都这么做了,所以哪怕刘刺史心中对许仁礼让他情人染病一事,很是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
但他心里的确很生气,他本来还想在牢中偷偷和嫣儿来几 次的。
他直接道:“许小友啊,你我也很熟了,礼便免了吧。想来你也知道我们为何将你叫到这里来,你先说一下,昨日酉初三刻,你在哪里。”
许仁礼沉默了一会。
见此,跟在刘刺史身后一直不曾说话的年轻公子,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许兄,您怎么不说话?您还是快说说,昨日酉初三刻,您在哪,我们也好为您洗清嫌疑呀。”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