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碗嘴角勾了勾:“柴房暗阁”
聂铮手一顿,夹起来的兔肉掉在桌上,愣愣的看着陈小婉。
“你……”
陈小婉:“我找大夫,确认过,有什么用,而你每次……都……”
说不下去,不可描述的事,叫她怎么开口。
再看,对面聂铮的脸也红还黑。
声音暗了暗继续道:“我当时想不明白,只以为你不喜欢孩子,……现在我知道了。”
陈丽君又道:“你利用了我,现在还想坏陈氏一族的名声,我不同意。”
聂铮抬头看着她,似不懂。
陈丽君: “我是陈家这一辈的长女,却被和离,你虽不是休妻,但这里的人都知道我三年无出,你这一去不回,虽不是休,也和休差不多。”
“我顶着这么个不能生还和离的名声,别说再嫁,只怕下面这一辈的弟弟妹妹们和往后陈家的儿女,不光难说亲,只怕日子都不好过了”。
“还连累家里长辈被人闲话说嘴,唾沫腥子都能淹死人。我没有亲父母在,亲兄弟姐妹帮衬,只有这些族亲,若因我坏了名声,……你这不光是利用我,你还想要我的命……”
聂铮揉揉眉心:“你想怎样”。
“我想过了,不能和离,我可以守寡”
陈丽君说出结论,三年无出,够休妻了,但也给陈小婉留个后路,这死男人,有良心的话。
虽然是这男人不厚道,做局给她,但她没有证人,这男人完全可以抵赖不认,甚至倒打一耙。
聂铮一愣,似被她守寡两个字弄愣了,盯着她。
陈丽君忙道:“你这一走,富贵荣华,天高地远,只怕再也不能见了。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会知道,我还要在这里住一辈子,陈氏一族也还在这里,名声不能坏。”
“你走后,过一个两年三年,传个信回来,是失踪了,还是战死了,都可以”
“我……不去找你,不缠着你,你将来为民作官,还是再娶妻生子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给立一个衣冠冢,从此就是一寡妇。”
“村人都知道,我的丈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