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内外一片安静,不管在殿内正襟危坐的几位主审官大人,还是在外圈聆听,看热闹的众人和普通百姓。
虽然这几个月京城对于此事早已议论纷纷,但听和现场再次听到如此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片刻的安静后就是一阵的哗然与讨论。
“连山郡君是不是傻啊!这事都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李家的儿媳,如今丢了爵位,失了身份,投什么啊!”
“哼,白痴,那女人早就不是连山郡君了,还在大牢里呆了一个月呢!”
“你们说圣上,这是什么意思,要给李家翻案不,还有这女人当年也是个孩子啊!”
“谁知道呢!看吧不过,能给那忠义之士一个公道也是非常好的,要不然谁愿意去打仗啊!”
“就是,想当年的李家还是皇后娘娘的娘家,那可真是鲜花着锦,烈火享油的富贵,一朝失势那也是”
“额额,你们听说当年的嫡长孙与嫡长孙女都没有活下来呢!”
“可不是当年的将军夫人,还有府中的几位少夫人都老惨了,那是婆家落魄,娘家也回不去”
“对对对,当年的大夫人可是,还是有三夫人”
群众的声音在人海中流窜,这是民心也是民意,更是要给的天下百姓一个交待。
大理寺卿吴良正深吸一口气:“陈氏,你可知你所说是何意,有何牵扯,是什么后果。”
“知道。”
“你一面之词,何人为证,以何为凭。”
“我就是证人,至于以何为凭,至去岁至今,参与此事调查者,皆可为凭。”
“大胆,我看此事不可信,你为李家翻案,案犯却是你的父亲,陈氏你本身又是李家儿媳,是非公道,莫非都是你一念之词。”旁边有人道。
门外舆论又是一片哗然,可不是,那有人自说自演自导的,陈李两家本为姻亲,于今告,互为解脱,哪有这样的道理。
“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大人有人设局,十年为一环,小妇人与其家人都只是其中一环。”
“十九年前,小妇人年方六岁,垂髻之年那知什么事,可是小妇人不一样,小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