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眸直勾勾看着杨啸。
看着这个倾注心血，带着极大期待的徒儿。
那一句句冰冷的话，让她身体发寒。
杨啸瞪着眼睛：“想什么想？你不是本来就这种人吗？”
“表面看着是偏心我，实则我什么都没有得到，得到的只有其他人的妒忌。”
“我得到了什么了？除了嫉妒，你说，得到什么了？”
“有什么灵宝吗？还是说，就是那一些微不足道的破壁灵石？”
琼玉愣在原地，身子微微发颤。
杨啸还没有罢休的意思，吼道：“你说，江厌天为什么针对我？还不是你，还不是你？”
“你表面偏心于我，却苛待他，你让他怎么想？他能不冲我来吗？”
“你说啊，你回答我啊？是不是这样，说啊！”
杨啸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那边的江厌天听闻，有些懵逼。
这个小子，没想到戾气加重之后，还能够看透本质说话呢。
但江厌天很快就知道了，这是被戾气占据了一半的识海。
而戾气出自自己，难怪能够说那些话，还是自己的释放的戾气心疼自己。
琼玉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好像看到一个极其陌生的人。
杨啸反而追上去，抬手指着她：“你要是能够当师尊，就做好你的本职，教导弟子。”
“如果做不到，那他妈的该让人滚蛋的滚蛋，该逐出师门就逐出师门。”
“你把人留在身边折磨，不自觉去引导弟子针对孤立一个人，你这个贱人怎么那么恶毒啊？”
“我”琼玉哑口无言。
“你什么你？你敢说没有？”杨啸一甩手，继续怒吼：“你是不是和我们说过，远离江厌天？”
“说他不学无术，心术不正，谁他妈的的天生就心术不正啊，你为人师表，你的表是哪个婊！”
“他焯到你妈了吗？你针对他？你既然讨厌他，你收尼玛呢？干嘛收入门下。”
“收入门下又要逼疯他？还是说你收他就是为了制衡我？你他妈说啊！”
琼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嘴唇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