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帮助伊米尔的军雌都该处死!”
镜头又转向了刑场。
前面记者采访了那些被绑缚着、背叛了何塞帮助伊米尔的军雌,他们咬死不肯相信伊米尔有罪。
记者再一次举起话筒,问那些嘴硬的军雌,咄咄逼虫:
“你们现在还觉得那只叛国虫是正义的吗?”
“你们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感到后悔吗?”
“现在证据确凿,你们真的不肯承认是被他欺骗了吗?”
一只只军雌全都别过脸去,不愿回答记者的问题。
这些军雌或多或少受到过伊米尔的帮助,有的是一直以来都支持伊米尔的,有的是经过同伴点醒之后才开始帮忙的。
但无一例外,他们心里想的都是,上一次他们没能帮到伊米尔,害得伊米尔孤立无援,流放荒星,这一次,他们说什么也不能背叛伊米尔团长了。
这时,一只摄像球从他们身上掠过,飞到刑场中央的伊米尔身上。
行刑的军雌正抓着铁链,要将他绑到处刑架上。
伊米尔低垂着头,一头金发散落在脖颈处,弄得乱糟糟的,粘满了唾沫和浓痰,还有黑色的凝固的血迹。
两只军雌将他扶到处刑架的铁柱上,两侧垂下的铁链被弄得哗啦哗啦作响,敲打在他经受了无数条鞭子的后背。
“怎么回事?”
何塞坐在观景台,看着眼前摄像球传来的影像,突然皱起了眉头。
伊米尔失去意识,靠两只军雌搀扶,勉强站在处刑台上。
他的衣服被光鞭抽烂,露出的后背满是鞭痕,可那对惹眼的新翅翼,还完好无损。
三年前伊米尔被处刑,永久摘除了他那对引以为傲的翅翼,现在却又“长”了出来。
何塞的眼角抽了抽,恨得牙痒痒。
之前在废弃工业星战斗时,他被伊米尔的新翅翼暗算,落了下风摔到了教堂的舞台上,摔得他浑身都痛。
现在看到那翅翼,他越发觉得那对翅翼碍眼。
他疑惑地扭头,不耐烦地问身后的军雌:
“他的翅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