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在床上坐起,“昨天晚上打雷闪电,我很害怕,所以想要靠近顾哥,寻求安全感,这没毛病吧。”
“你看,我也没把他挤下床,也没碰到他的伤口,更没碰到他输液的那只手!”
“别说的我好像在对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耍流氓一样。”余惠翻了个白眼,“就算耍流氓又怎么样,这是我男人,我想耍就耍,外人也管不着。”
余惠说着,还捏了捏顾淮的脸。
胡莎莎的眼角疯狂抽搐,这个女人真的好不知羞耻。
余惠下了床,穿上了自己鞋子,“从今天开始,一到晚上了,我就把我睡这张床推过来,跟我家顾淮的床并在一起,天天晚上都睡一起。”
“以后麻烦胡护士你早上进来的时候先敲敲门,万一我还没醒,还抱着我男人睡呢,你直接开门进来,瞧见了也怪尴尬的。”
“”胡莎莎捏紧了手里的铁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