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练琴室很少去,那是她的底线,不去就是不去。
他想在钢琴玩点花活,但钢琴会发出动静,她怕得要死,没有十个胆子陪他玩。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
之后又反复纠缠那几年,全是跟x有关,除此之外,没什么了。
抽完一根烟的功夫,热得出了一层薄汗,程安宁回到包间看他们玩完没,小领导不走,她也不好意思说走,不玩到后半夜,估计很难走人。
进了电梯,叮地一声,门一开,林柏森的脸跟屏幕里突然出现的鬼脸一样毫无征兆出现在她面前,他双手插兜,原本没精打采,在看见程安宁后,突然瞪大眼,嘴里的烟都掉下来,哪还顾得上什么烟。
“大侄女!”
程安宁一脸黑线,心想倒霉到家了,在vivian说见到孟劭骞的时候就该走人,要么躲在包间里不出来,为什么要尿急,为什么要抽烟,为什么喝凉水也塞牙缝。
最倒霉的是被林柏森撞见。
“你不是去德国避难了?”
程安宁目光冷冷的,想躲也躲不掉了,假装没听见他说什么,摁了电梯,准备跑路。
林柏森钻了进来,摁了楼层,“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声不响的?”
程安宁很烦躁看他一眼,“抱歉,这是我的私事。”
“那好,我不问,反正重逢了就是缘分。”
程安宁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并不想说话,盯着电梯跳跃的数字,眼神失神,不禁想到孟劭骞在,林柏森也在,那他是不是也在?
不管在不在,她都得走了。
林柏森的手机想起了,是那帮朋友问他来没来,都有小半年没聚会了,人差不多都齐了,就等他了,他想上去,又想跟着程安宁,纠结了一会,电梯到了一楼大堂,程安宁正要迈出去,被他拽住了胳膊。
“你不会要跑吧?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
有其他人要下电梯,程安宁被拽着手臂只能退回来让别人出去,她不客气对林柏森说:“放手。”
林柏森笑眯眯又摁了楼层,有人进来,一下子挤满了电梯,程安宁更出不去了,“别着急嘛,才几点,跟我喝一杯?喝一杯就放你走。”
他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