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感觉现在回家的时候,都有种强烈做贼心虚的既视感,进门前都得检查自己身上异样,生怕被母亲看出端倪。
今晚也一样。
她在周靳声那洗过澡,头发也洗过,妆也卸了,身上仿佛还有周靳声身上的气味,很淡的味道,她低头使劲闻才闻得出来,怕被母亲察觉,又喷了点香水才开门进屋。
“回来了。”
“妈,您还没睡啊?”程安宁一边脱鞋子一边跟坐在客厅看新闻的王薇说话。
“还没,你这几天天天加班,我不放心。”
王薇每天晚上要看到她回来才放心。
程安宁有点心虚,说:“是啊,有点忙,要做方案,一直想不出内容,有点焦虑。”
“工作的事慢慢来,越焦虑越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