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浅浅喝了口酒,不沾多,“那我多谢你了。”
“出来混的,不都讲究合作共筑,互惠互利。”
周靳声喝完酒杯里剩下的酒,液体滚过喉咙,留下灼烧的刺激感。
程安宁是快下班的时候接到周靳声的电话,时间刚好到晚上十点钟,她快忙疯了,提前跟母亲报备过,母亲有点怀疑,她拍了照片证明,母亲提醒她说天气预告说要来台风了,让她抓紧回来。
接到周靳声电话,说话的人却不是周靳声,是道陌生的男人声音,“程小姐,我是周律师的司机,黄达,之前见过,您还记得吗?”
“记得。”
台风来的前一两天,气温又闷又热,吹着妖风。
“周律师过敏了,在医院,您有时间吗,能不能过来看看他?”
“过敏?因为什么过敏?”
“喝酒喝过敏的。”
程安宁说:“他今天又有酒局?”
“是,因为过敏才来医院,还有点严重,人也不清醒,不是很配合治疗。”
“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黄达说了医院地址。
程安宁十几分钟后到的医院,到急诊室见到周靳声人的,他一身的红疹子,坐在椅子上输液,旁边站着黄达,黄达跟见到救星一样,赶紧说:“程小姐,您来了。”
周靳声听到动静,懒洋洋睁开眼,他坐不直,长腿曲着,很不舒服的样子,本就是大个子,窝在椅子上不舒服也正常。
“你怎么来了?”
程安宁不理他,一身酒气,问的黄达:“他晚上喝了多少?”
“挺多的,晚上那情况没办法不喝。”
周靳声见她不理自己,坐直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表情轻佻不屑,声音却很委屈,“怎么不理我?”
程安宁没挣扎,往他身边挪了几步,他顺势抱住她的腰,脑袋刚好靠在她腰往上的位置。
她跟黄达说:“医生怎么说的?”
“要吊水,还得吊两瓶。”黄达靠近一点,小声说,“刚刚老板不配合,我怎么说都没用,打电话给江叔,江叔说给您打电话就行,我才”
程安宁懂了,抬手摸摸周靳声的脑袋,“我来照顾,你先回